“宁芷雪,让你的男朋友好好看着。”我冷笑着说道,捂着宁芷雪嘴的手放了开来。她双颊淌泪,说话的器官终于得到了解放。仿佛即将溺死的她融浸着漆黑的眼眸里焕发出几许微末的昏黄淡彩,湿润而残存着我零星唾液的沁香口腔张开,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我用刚才捂着她嘴的手掐住了她的咽喉。“额呜呜?!”她的话语,顿时被卡在受到挤压的项颈之中,无法言出。她的颈部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被我的五指勒住的时候,凹下去的样子极为赏心悦目。真美。她那两双宛若世上最优秀的雕刻家精饰而出的纤纤玉手抵在我掐住她咽喉的粗大小臂两边,因窒息痛苦而张大的小嘴边沿溢出了透明的涎液,小巧的粉舌彷徨地探了出来,眼珠开始凄绝地上翻,泪如泉涌。她刘海掩着的额头处已经出现了缺氧时标志性的紫色,并蔓延而下。这样下去,她应该很快就要断气了吧?不过,我的目的不是那样。她可不能死了。我保持掐着她脖子的状态,使她的手无法乱放或者反抗,把她多少有些蛮横地提了起来,让她坐正,雪臀与白色的床融为一体。我挪动身体,坐到了她的背后,就像之前为她洗澡时一样。做完这一切后,我的手从她的玉项之上松开。“咳!咳、咳……咳呜!”她往前伏下,剧烈地咳嗽着,每咳一次,口中的香津都会随之溅出,洒在床单上。一对手肘无力地撑在床上,她暂时没有了对我造成反伤的可能性。嗯,很好。现在,她正好对着床尾前方椅子上坐着的,嘴中塞着袜子、全身被绑的轻浮男。我此时此刻的笑,一定很扭曲吧? 7 H) J* ?4 c! j- U2 `2 Y